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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不问出处,热爱成就事业辉煌

英雄不问出处,热爱成就事业辉煌

——马贵荣的传奇人生

文/陈如刚

马贵荣,中国曲艺家协会会员,著名相声作家、相声艺术教育家,著有《我和相声》,圣宁油的忠实用户。

马贵荣这个名字或许很多人并不熟悉,但在相声界提起马贵荣,则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马季、姜昆、李金斗、王谦祥等相声名家都用过她创作的段子,著名相声演员郭德纲的第一个搭档王玥波是她的大弟子。在她的收徒仪式上,国内相声界的大腕悉数到场祝贺……

也许你想不到,在相声圈极具人气与人缘的马贵荣,童年是在北京大杂院度过的,她初中还没毕业就戴上了反革命的帽子,16岁发配到北大荒劳动改造,一去就是5年。返城后她在澡堂子当服务员,替客人拿毛巾、放拖鞋,一干又整整十年……

马贵荣家境贫寒,又始终生活在社会最底层,她又是怎么成为相声作家、相声艺术教育家的?没有学历的她又是怎样登上中国最高学府北京大学的讲坛给学习中国传统相声艺术的留学生授课,还成为了最受留学生欢迎的教师?

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绝不会是偶然的,那些炫目的光环与传奇般经历的背后,一定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虽然马贵荣老师是圣宁油的忠实用户,与圣安百草结缘已20年,但在这次采访她之前,我对她了解的并不多,毕竟圣宁油的用户近百万,没有特别的缘分我们是很难对其中的某个用户有深入的了解。

2015年11月24日,在上岛咖啡北苑店三楼的一个包厢里,我带着上面这些疑问,如约对马贵荣老师进行了采访。

 

教学相长 彼此成就

陈:在采访您之前,我做了点功课,搜集了一些有关您的资料。

从您喜欢相声,从事相声创作到从事相声教学的整个历程来看,您没有家传,也没有接受过相声艺术的系统教育,而且您小小年纪就遭遇了人生巨大的变故和不幸,但最终您却成为了开辟我国少儿相声教学的第一人,还写了200多个相声段子,很多相声名家都用过您的段子,在相声界您的大名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在网上我看到您有不少粉丝对您评价非常高,与您见过面的粉丝还分享了见到您时如见到明星一般激动的心情。

您是怎样实现这样的人生跨越,这是很多关心您,喜爱您相声作品的朋友特别好奇,也特别感兴趣的励志话题。

我从您的经历中提炼了两句话,一个是“英雄不问出处”,一个是“热爱成就事业”。不知道用这两句话来归纳总结您的人生,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马:其实我觉得自己以能取得现在的收获,有很多是得益于我的学生。我不知道您是否看过我书中的介绍,我和王玥波的故事,如果没有我的这些学生,我可能只是把相声教学当成自己的一个精神上的满足。

当初做儿童相声教学时,我对这项工作并没有多深刻的认识,北京城第一个教儿童相声的是我,看到我的孩子们上电视,给我露脸,我感到特别、特别的满足,但这种教学怎么才能教的更好,我没有考虑,就觉得说相声我比不过那些大腕、明星,但在教学方面我走到任何人的前面,我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有些洋洋自得。

事业发展今天,应该说我与我的学生是教学相长、彼此成就。为什么这么说呢?一方面,如果当初我没有办相声基础培训班,这些学生可能就不会走近相声,我也就没有现在这么有名的学生,没有这帮学生给我露脸,我的工作可能就不会坚持的这么长。

另一方面,尽管我先前漫不经心,没把教学问题看得那么重,我的学生可不这样,他们原来在门槛外面,没接触过相声,一旦迈进这个门槛,发现相声的吸引力是这么的大,除了上我的课外,他们通过自己的努力,学会了很多当时我都不会的东西。您知道我当时教孩子教的是什么,都是我自己创作的一些儿童小段子,但我的学生进了这个门槛后,就没有满足这个,他们对传统相声产生了很大的兴趣,这些都是我不知道的。

春节的时候我组织孩子们去演出,结果孩子们表演的是我从来没有教过的东西,都是传统的,打灯谜、报菜名、大保镖。难度很大,是成人都表演不好的相声,他们却在台上表演。当时我感到很吃惊,我不知道孩子们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大的本事。我就问他们,我没教过你们这些东西啊,这些东西你们都是跟谁学会的?他们说自打热爱相声以后,就每天听收音机里播放的相声,并录下来,跟着录音机一段一段的学。

当时我是处于儿童相声的启蒙阶段,传统相声我一段都不会,这不是谦虚,是实事求是。孩子们的相声逐渐越说越好,引起了媒体的注意,当北京台,中央台,还有一些大的文艺栏目,陆续开始请我的这些孩子去演出,在采访他们时,孩子们异口同声的说:都是马老师教的。

我在电视上看到孩子们这么说时,我无地自容,觉得特别羞愧。孩子的这些成绩不是我教的,是他们自己努力学习来的,他们说的那些段子都是我不会的,可孩子们把这个金贴到我的脸上,把这个荣誉给了我,我觉得我自己不配,孩子说我是他们的老师,我愧对老师这两个字。

那个时候,我叫着名字问自己:马贵荣,相声教学这个工作你到底想不想干?要是沉迷于一时满足和骄傲,那就别干了。如果真打算干,学生有一桶水,你必须有一缸水,要不你就不配当这些孩子的老师,你就不配让这么多孩子在电视台里面给你扬名立万,说他们的本事都是你这个老师教出来的。

正是在孩子们的激励与启迪下,我才真正开始钻研传统相声艺术,去研究相声教学。从这个意义上讲,我是他们的引路人,他们也是我的引路人。

我从来不避讳这些东西,我在所有媒体采访我的时候都这么说,这些孩子的本事和能耐不是我教的,是他们自己努力得来的,我只是他们的启蒙老师,我起的作用就是把一堆土和一桶水和成了泥,我没有脱坯的本事,我更没有烧砖的本事,如果这些孩子们成了坯,烧成了优质的红砖,不是我的功劳。

我很欣慰,在孩子们的启迪下,我认识到了自己怎么当相声教员。

从那以后,我真的认真投入到我的教学职业中,我从头做起,我在和我的孩子比赛,我心里说:你们掌握多少相声,我就要掌握多少相声,这段相声如果我不会,我不懂,我绝对不教,只要我教相声,我必须得会,不能再自我陶醉了,因为我是教师,自己满足叫什么啊,得把孩子教出来啊。

当时姜昆出的相声集北京还没有呢,我托人从沈阳带来,一段一段的抠,一段一段的学。只要到现场听相声,我就到后台找相声演员学,有的人愿意教 有的人不愿意教,为了弄懂怎么说好相声,我下足了功夫。

这样经过15年的时间,除了王玥波,婴宁,徐德亮他们这第一批孩子,我陆陆续续又教了十几批孩子。

现在每届青少年相声大赛获得一等奖的都是我的学生,他们讲的很多段子都是我编的,都很有难度,专业演员都难演的。评委也都是高手,那是唐杰忠、李立山、常宝华这些相声名家,他们也都挑大拇指说学生们演的太棒了!

现在的孩子在电视上说:“我们是马老师教的。”我觉得很光荣,我可以自豪地说,这些孩子都是我教出来的,包括现在特别受观众喜爱的李然,孙玥都是我教出来的学生。

您说英雄不问出处,如果要把我的相声教育比喻成英雄的事业,我的动力是第一批学生带来的,我只是他们的引路人,把他们带进门槛,他们的事业成就是孩子自己努力的结果,是这些孩子们让我将兴趣变成了职业。

您说谁是英雄啊?

陈:您和您的学生的确是教学相长,彼此成就,堪称合作共赢的典范!



从创作到教学,只为争口气


陈:马老师,我很好奇,您喜欢相声,搞相声创作我理解,可您是怎么走上了少儿相声教学这条路呢?

马:这是我了争口气。 80年代,北京大学中国传统文化艺术系开了门相声艺术课,学生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留学生。当时和侯宝林合作过的汪教授给这些留学生做导师,经常请一些相声学者和著名演员来给留学生讲课,但讲课的人不好找,当时大学讲两个小时付400元,这些钱对台上十分钟收入就过万的著名相声演员来说根本看不上。当时就找到了我,我的身份是相声作者。

我打小就迷相声,8、9岁时就发表过相声作品。那时我在服务行业,业余创作相声段子。我初中毕业,讲理论不是很强,没想到我这个老百姓,因为一直生活在社会最底层,反而在教学中占了便宜,为什么?很接地气啊,我这个初中生反倒成了最受外国留学生欢迎的授课老师。在87年之前,我成为了北京大学中国传统文化系有史以来,唯一没有上过高中却登上讲台的老师。

通过讲课,也交了很多好朋友。聊天时我问他们:为什么对我们的传统文化这么感兴趣?他们说:我们学这些东西一是热爱,二是实惠。

我很纳闷:学相声能有什么实惠?

他们说:实惠就是成功率高,现在相声你们不热爱和重视,可我们是外国人,到这来学一、两段,回去写个论文,糊弄一下,就能拿个硕士和博士学位,这不是实惠吗?

这话气坏了我。我问他们:相声在中国也有200多年历史,是你们一两篇论文就能说清楚的吗?

他们神秘的一笑,说:走着瞧。

《中国相声史》,后来就是其中一个用一篇论文拿了硕士学位的日本女生藤田香编写的。这本《中国相声史》里写着:第一个相声博士是瑞典人,叫阿尔玛……

相声是中国人的发明,但博士、硕士却不是中国人,我也是相声人,看了心里很难受。在一次相声研讨会上,我就发言了:我觉得这事不得了,各位都应该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没想到那些大腕无动于衷,该干嘛干嘛,没人说这事不得了。

我就火了,人家外国人拿走了我们的东西,是我们的耻辱,你们演出一场都一两万,生活条件很好,相声给了你们多大的实惠,可你们对相声事业的责任呢?你们怎么就不能为相声做点什么吗?你们就不着急,我着急。你们不管,我管。我去争气去,我去找孩子,从小就让他们接触相声。没有孩子学习相声,没有青年人,相声怎么会有接班人。

我的气大了,这才搞起相声教学。我一个连补助都没有的人,白天上班,晚上写段子,再去搞相声教学,容易吗?

虽然过去这么多年了,我心里还是有点火,您可能不太理解,当时我很难受。就好像你们辛苦研究出来了圣宁油,别人给开了花了,难道您就不别扭?

家长都希望孩子学习艺术,我要让家长们知道,相声是一门宝贵的艺术,我从小培养他们的孩子,让他们把相声艺术发扬光大。

当时有个女孩在少年宫教朗诵,我找到她说想开相声课,就招8-10人,不要钱,但这个孩子我得选,就在你这儿上课。就这样,我选了10个孩子,最后退了2个,剩下8个孩子里面就有王玥波。

刚开始我的教学并不顺利,孩子喜欢,家长却不买账,觉得孩子学相声没意义,百般阻挠。我就跟家长说,我不要钱,但家长觉得不是钱的事情。我又跟家长说每两年都有中小学艺术比赛,能获奖的话,就能加分,有助于孩子考上重点中学,再有三个月就有比赛了,要是能获奖就能加分,您看怎么样,不行您再领孩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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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比赛,我的学生获得了一等奖和二等奖,这样就很占便宜,一等奖加了5分,二等奖加了2分,这样家长才回来给我鞠躬,就这样孩子在我这学起了相声,我再招生就好招了,慢慢的就发展到20多个学生。

那时每周上两次课,我教的小段子很适合孩子演出,很快北京电视台少儿节目组就注意到了,来找我的学生录像上电视。为什么我当时有那么大的成就感,因为出名太容易了。

成功比较容易,就有了满足感,感觉自己有了成就。后来这种爱好和兴趣变成了职业,我能教课整整31年,就是有了这些孩子们的支持。

当然这种英雄也是先有徒弟露脸,后有我的成名。

 

陈:马老师,能跟我们介绍一下您的成长经历吗?

马:父亲是工人,我妈妈是过去给人家做针线活的,爷爷是蹬三轮的,我是父母五十多岁时抱养的。50年代的时候独生子女很少,所以我们家的生活条件算好的,父母很宠我,家里有好吃的都给我吃,穿的也很好。他们把希望寄托给了我,两岁的时候,就请先生教我认字。一边简化字,一边繁体字,2岁时就认字很多,而且看书也早,在那个年代我就是神童了。我的作文很好,小学四年级的作文被老师拿到六年级去当模范文。

有次老师出的作文题目是“我长大了要当**”,我就写了“我长大了要当总理”。

这一下了不得了,校长找到了公安局,叫来了父母,问我写这篇作文什么意思,我就说想让总理歇一天。后来也没问出所以然来,我们家也不是富农、地主,在公安局待了一天就让我回去了。这事儿学校觉得了不得,大家都当我是怪物了。

文化大革命到了,家里贴标语“敬祝毛主席万寿无疆”,我妈给弄乱了,弄成了“敬祝毛主席万无寿疆”,让同学看见了,在学校表忠心时,那个同学就揭发说我们家贴反动标语,保卫组要带走我妈,我妈都六十多岁了,我不能让他们带走我妈,我承担下来,说是我贴的,他们就把我给带走了,带上反革命的帽子,关在学校三楼的一间屋里。

我们家就在学校边上,从三楼的窗户就能看见我们家,看管人员不让我看,怕我跳楼自杀。我就求他们,说我只是想看看我妈,他们答应了,我真看见我妈了,看了一眼他们就把窗户关上了。

和我关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小女孩,她出身不好,家庭成份是地主,保卫组要把她送到公安局去,她想在送走前回家看看,让我跟她一起跳楼跑回家一趟,我不跳,她跳了,结果把腿给摔坏了。

北京城当时修地铁,我们这些反革命白天被安排在西直门那点,用框抬黄土垫路,每天抬四趟,用气碾子压操场,吃饭用白面票吃窝头,还开忆苦会,弄的野菜都给我们了,我们吃了一个多礼拜,特别难吃,那时我们每天干活特别多。

后来工宣队进学校后就好多了,不干体力活了。接着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就开始了,我是独生子女,本来没我的事,可因为带着反革命的帽子,其他家长说反革命不去我们都不去,结果我就背着这个帽子去了东北。

东北生活很苦,人家是集体生活,有人照顾,我一个人在山上喂四十多头猪,都是七八十斤的,养到一百七八十斤时拉走,再养。山上除了猪就是我,那时我只有16岁,刚开始我很害怕,后来慢慢也就习惯了。

有一年,佳木斯京剧团来办一个样板戏培训班,剧团的人到山上逛,听到我唱戏,觉得我的嗓子挺好,还让我唱了一段,然后他们就去找我们连领导,想把我带去学唱戏。后来听说我是反革命就不理我了。我听说了这个消息,就想下山找到他们去,偏偏这时,三只猪被高压线电死了,心想完了,连里肯定饶不了我,我赶紧下山找到京剧团驻地,进门就给人家鞠躬,然后跟人家说了我反革命到底是怎么回事。带队的负责人听了我的遭遇,很同情我,就找我们领导,最后领导同意他们带我走,我高兴坏了。然后就进了样板戏培训班,边学工,边学样板戏。

京剧团的培训班结束后,又要回连队了。这时听说中央有文件,独生子女可能能回北京了,干脆我直接回北京吧,兜里也没有什么钱,就蹭上车回京了,连队给我发电报我也不理。

73年林彪死了,很多人对文化大革命有了看法,大家对我的态度也有了转变。独生子女可以回京的正式文件终于下来了,我就跟连队道歉把关系转回来,等着分配。后来分到城建局,打预制板,推沙子,弄水泥,别人觉得很辛苦,我觉得不算什么,后来认识我爱人,给我调到了服务局澡堂子,就是给客人发肥皂、收拖鞋,一干就是十年。

这十年里,我一直在搞相声创作,当时进体制搞创作要求是干部编制,或者是大学生。我初中没毕业,只能搞业余创作,白天上班,晚上写,那时北京城写相声段子的人比较少,相声作者一共只有九个人,七个男的,两个女的,另一个女的是牛群的爱人。

因为老是请假,单位不干了,我没办法,为了相声创作就辞职了,1987年的时候,还没有下岗这个词,都是铁饭碗,辞职就是无业游民。那会儿辞职还是需要点勇气的。当时7.5元的副食补助也没了,生活来源就是写相声段子的稿酬,我在圈里面还算是比较有名气的,拿稿给钱就行了,一个段子80-200元的报酬,也不报段子作者是谁。

后来因为到北大给留学生讲课受了刺激,就走上了儿童相声教育这条路。

 

陈:马老师,关于您的事业我基本了解了,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可以给我们说说您的生活情况吗?

马:以前生活很紧,我和爱人分开了11年,分手后养育儿子,养这个家庭,都是我花钱,生活确实很艰苦,我过了60年苦日子,后来王玥波给我出了书,很多学校请我去讲课,一堂课600块钱,一个月收入一万块钱,给我美坏了,生活有了很大的改善。我手头也宽裕,也就松的多了,现在有钱了,还是接济给大家。之前兵团的战友,家里困难的,我也给一千。

陈:我知道你在困难的时候,也没少为您的学生花钱,三块钱一块的酱豆腐当中饭的菜时,您就省下钱给孩子们买演出服、拉杆箱。

而且您教学生,不仅教他们怎么说相声,还教他们怎么做人,您经常带着学生义演,被评为京城的义工之星,2008年,您带着学生去敬老院,带着饺子馅和皮去看望慰问老人,还被北京晚报评为新北京新奥运公益之星。

您对您的学生特别有爱,为他们付出了很多,我想问问您儿子怎么看待您的相声事业?

马:儿子讨厌相声,到现在都不理说相声的,坐在车上,听到收音机里播相声就换台。

  我确实对儿子关心比较少,儿子和王玥波是同龄人。每年春节从初二到初七我就带着学生去演出,看着孩子演出我就美。很多年里,春节我就给儿子炖一锅肉下挂面,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我这辈子最亏欠的就是我的儿子。看见一个布店就想着给学生做衣服,都没想着儿子。

后来我的学生为我举办相声专场和《我和相声》签名售书时儿子来了一下,现在比原来好点,但还是很冷淡。

……

马贵荣老师的人生经历确实太丰富了,采访整整持续了三个多小时。

采访结束时,我问今年63岁的马贵荣老师:“今生,您有什么遗憾吗?”

她豪不犹豫的回答:“有。”

她神情充满了悲伤,言语中流露着深深的不解和不甘:“一个是对儿子,还有就是我们分手了,他找了一个比儿子小一岁的女人。我是个传统的女人,我认为女人没有维持住家,这辈子就是白活,事业再成功,没有维持住家庭都是我的遗憾。现在有人觉得这不是事,但我觉得是大事,我就觉得遗憾。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有毛病都是两个人的毛病。”

陈:您这辈子最欣慰的是什么?

马:一万人当中不见得有一个人能把兴趣变成工作,我把自己喜欢的事儿当成职业干了一辈子,这是太幸福的事情。我从小就有两大理想,说相声和当老师,有幸的是这两个梦想我都实现了,这太值得欣慰了。

陈:如果用一句话总结您的一生,您用哪几句话?

马:知足和感恩。我从精神上到物质上,都很知足。我甚至有点阿Q精神,我就是很幸福,不一定有钱的人就幸福。我的境界就是小康,我的水平已经达到小康了,冰箱有,彩电有,什么没有啊。我很知足,我的学生给了我很多支持,我的知足跟圣宁油还有关系,圣宁油帮我调节情绪,还帮我解决了嗓子问题,所以我很感恩。

 

马老师用她坎坷的一生诠释了什么叫英雄不问出处,什么是执着,什么是坚强。“热爱”,是如何成就事业的传奇!

经历了风雨,看见了彩虹,如今站在人生高处的马贵荣老师,居住在北苑北一处民房里,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却享受着人生平淡是真的快乐和知足感恩的幸福。


相关链接:马贵荣的圣安百草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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